“为什么不可以呢？”
直播间的水友们虽然现在身处于黑暗之中，但是依旧把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我是流浪者，我是小偷，可我养的弟弟妹妹不是。”
“他偷窃是为了活，而不是生活。”
“有些人即使身处污泥之中，也要把爱的人举过头顶。”
“草哥，如果去工地打工多好，说不定会活得比现在还好。”
“楼上你是没听清楚吗？偷东西是因为没有身份证打不了工。”
“不理解，为什么有些人从小就这么苦，却看不得别人受尽人间疾苦。”
“因为他也想拯救小时候的自己。”
两个人在楼梯间里并排而坐地沉默着，很快张一申的手机铃声就打破了楼梯间的宁静。
“是警察吗？”小野有些紧张的问：“我能在被抓之前再去看一眼我的弟弟妹妹吗？”
张一申笑了：“为什么不能？”
张一申直接接起了电话，江早的电话，传来的却是一个男声但是。
“我们到了？你现在在哪儿呢？”
“池与非？”张一申有些不确定的问。
“没错，是我。”
“我在隔壁小区，我现在马上过来，我有一个目击证人。”
池与非听到的时候直接震惊了：“好，那你赶快过来。”
张一申看着身边的少年小野说：“我们一起走吧。”
“好。”
小野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浊气，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像此刻那么轻松过。
走出了单元门，走在了阳光下，这一刻的他，再也不想回到阴暗里了。
池与非再一次看到张一申的时候，发现他身旁跟着一个瘦弱的男人，男人穿着打扮很破旧。
“这就是你说的目击证人？”池与非用犀利的眼神上下扫视着小野。
张一申点了点头说：“他叫小野，昨天晚上目击了全过程。”
小野跟着点了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