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发女妖继续盯着天花板看。
“啊。对你来说真是不幸。我被明令禁止向人类提供关于奥托南人、系统、我自己的种族、魔法、混沌、超维度入侵以及一本包罗万象的其他有趣事物的任何信息。如果这不是你们物种已经广泛知道的事情，那么我就不能与你讨论。而且对我施加的束缚相当…全面。你选择了一个非常糟糕的顾问。”
然后他坐直了，打开了那个辣佐料。他用叉子叉了一口放进嘴里。
“尽管也许你实际上并不太在乎我很可能对你没什么用？”他嘴里嘟囔着。“如果你已经在计划有一天你可能是那…幸运…的少数人的时候，你一定对失望有很高的容忍度。你的机会比一千分之一还糟，你知道吗？”
艾尔登犹豫了一下。他走回桌子附近，降低声音，以免他的朋友听见。他们知道汉娜的事，但不知道这个。
“我有…曾经有个朋友，他觉得也许我被选中的几率可能比正常的要高。如果是真的，我想我应该尽一切努力确保它能实现。我知道这听起来怎么样。我有备用计划，但这是我的…我有一个相当具体的梦想。”
这是一个令人尴尬的承认。在你还是小孩的时候，说你的梦想是成为一个超级人类是可爱的。当你到了十二或十三岁时，这变得很尴尬。现在，艾尔登即将迎来十六岁生日，他对这有多尴尬非常敏感，即使杰里米显然认为这是让人喜欢的。
艾尔登也许还可以为自己未来作为彩票得主制定计划。
蛇发女妖猛地呼出一口气。“所以你是个幻想家。真是好笑。人类没有可靠的方法确定系统会选择谁。”
“我的朋友是誓言者。一位调整者。”
“除非他们以一种道德令人反感的方式调整了你，否则这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艾尔登耸了耸肩。他知道这是一个很小的机会。汉娜不是一个研究力量获取的科学家。她只是在他13岁的时候，当他们在排队购买武术表演的门票时，无意中提到过一次她曾经使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