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家,想着阿娘终于松快些才敢告诉她。
生怕她也像自己一样吃不好睡不好,每天还要操持一日三餐管着一大堆的人和事,累垮了身体。
想不到阿娘一点没急,就像问今天天气怎么样一样寻常。
受到阿娘淡定的情绪影响,范河渐渐也定了下来,回道:“一斤便宜八文钱,酒楼拿的多还能再便宜两文一斤。”
晏秋几人在一旁听到后在心里默默算到,一斤米最多出两斤米酒,纯利润在三十文左右,而别家这直接降了十文一斤,两斤就是二十文!
“阿娘,别家这降价降得太多了!”星回深吸口气,担忧的道。
“那我们要不要也降?”范江理解的很简单,别人能降他们也降!看谁耗的过谁。
水清听到降价的数,立即明白这是想靠着降价把他们家抵死啊。
一斤米酿出的酒,原本能挣三十文,如今才挣十文钱,这是一降到底了!
要知道那些人家大多是请人干活,城里的帮工不算便宜,一天工人成本就要好几十文,有的还要租门面铺子,这更是一笔大额支出,他们的成本比自家大多了。
而今这个数,对于自家来说属于赚的,对于他们来说可能非但不赚钱还亏损!
可他们宁愿亏损也要压价,无非是想让自家的酒卖不出去。
只要自家的酒卖不出去,时日一长,只能退出广宁府,那时他们在坐地起价,后面就能继续赚钱了。
她只看向范河,问道:“那些酒楼的酒降价了没?”
范河愣住,不知道阿娘为何问这个。
水清又问了一遍。
范河摇了摇头,“我、我没问。”
他只顾着打听酒的进货价降了,没关心酒楼的卖价。
旁边的凌然抬眼看向水清,抿了抿唇,还是开口说道:“我问了,酒楼的酒还是原来的价,分文未降;
他们的酒我们也买来尝过,一如既往的味道,没有改进,比不上晏秋酿的清甜。”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