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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闹剧以南郡王带着女儿和一群侍卫落荒而逃收场,唯独忘了旁边还有一个儿子担心的望着他。
第二天早朝上,满朝文武,又是一场唇枪舌剑。
端坐在龙椅上的盛安帝,深邃的龙眸微眯静静的看着,却不发一言。
御史台的一位言官走出队列,出口就把安歆喷成是一个目无王法,藐视皇族,专横跋扈,打压下官的无良之人。
为了证实自己的言辞,特地点出国子监司业林振荣愿意出来作证,安歆在国子监里虐待学生林司业劝阻,还被她苛责的事,国子监其他人都有看见。
安国公和武昌伯一些和安歆有过节的几家,看见那位御史说的有理有据,觉得安歆这次要完,纷纷站出来踩一脚。
无论这位御史说的事,是真有此事,还是捏造诬陷,他们都希望把参安歆的这些事踩实。
最好是皇上一怒之下把她砍了,这才能解他们心中的郁闷和恨意。
安歆抿了抿嘴唇,看来她那个手下林司业对她的意见很大,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把她踩下去,自己爬上来坐上这个祭酒的位置。
她不想做官是一回事,别人想踩着她上位,就是另一回事了。
安歆勾了勾嘴角笑了笑,国子监这么无聊,收拾收拾一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司业玩玩,好像也行。
江舟看着那个在大殿之上口如悬河的同事,唇边冷笑连连。
他这样的表情,让回头看向他的御史大夫单老头为那个,还在诬陷诋毁安祭酒的属下捏一把汗。
当初就是看出这位天生就是当御史的料。
别人也都以为这个毒舌是得到自己的赏识,才进的御史台。
可谁也不知道,他也是在那次陪同皇帝出宫,听到这位与他人犀利的辩论。
发现皇帝眼中对其透着赞赏,人老成精的他揣测了圣意,这才在江舟考上进士后要到了御史台。
如果江舟当初没有入得帝王的眼,就算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