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学生是个男子,身上有点疤也没什么。
但能干干净净,谁想身上留疤呢。
于是乎,那个曾经给孔珣治疗过伤口的汤御医,就熟门熟路的来到了安歆的祭酒府。
抬头看着这块匾额,感叹这官升的比吃了巴豆窜稀还快。
“咳咳”汤御医,轻咳了两声,意识到好像这个比喻不太好。
没办法,谁让他是太医呢,想到的比喻大多都和药材有点关联。
当汤御医被请进来,看见躺在床上浑身是伤的冷向白时,也是一惊,脱口而出:“这是怎么了?”
安歆也没隐瞒,知道明天会有人闹起来,这事也瞒不住。
老老实实把大致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汤御医问完后尴尬的笑了笑,他可不是一个多嘴多舌,爱八卦的人,只是下意识的一问,没想到这位祭酒大人这么实诚。
于是在帮冷向白处理好外伤,又告诉他们所中的软骨散,可以喝汤药缓解,也可以等到药效自然散去。
安歆不放心,还是让汤御医写了一副解软骨散的方子,抓药回来吩咐人熬好端给冷向白喝下。
这才给了谢金,放这个为人和医术都不错的汤御医离开。
安歆等到喝完药的冷向白昏昏沉沉睡下。
这才刚出门,就碰见同样出去找她的江舟和安睿他们,看着两人黑沉的脸,安歆忽然有点后悔派人把他们找回来了。
“呵,玩的挺大啊!”江舟咬着牙,嘘声,道。
安歆缩了一下脖子,“还好,还好。”
江舟白了她一眼:“就不知道我们回来时避让一群半生不熟的人,跟过去发现后街一处私宅里有两男一女,从房间到院子里玩的很开。
当时一群人闯进去,场面很是轰轰烈烈几个人上前都拉不开,就是不知道是谁的杰作。”
这就是他们跟过去爬墙头看到的场景,当时场面非常辣眼睛,他和安睿不过片刻就失去了观看的兴致。
萧温柔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