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接过空的篮子,继续摘。
摘摘到一半,陆进东忽然出声,问了句:“疼吗?”
他没头没尾的,傅时锦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抬头看着他。
陆进东绅士的问:“昨天晚上,疼吗?”
傅时锦俏脸一红,明白他在问什么后,有些羞怒。
明明昨天他直接就走了,一个多余的话,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她以为他们就那样结束了。
已经结束了。
当时没问,这个时候却又问。
傅时锦咬了咬唇,闷声说:“你满意就好!”
意思是她疼不疼都没关系。
陆进东皱了皱眉,没说话了。
傅时锦被陆进东这莫名其妙的一弄非常不自在了,她把手上的篮子摘满,招呼都不打一声,连忙朝着出口的地方走去。
她步子很快,跟逃没什么两样。
陆进东见她逃命似的回避他,笑了一下,慢腾腾的跟上。
傅时锦在门口脱罩衣,脱鞋套。
陆进东从后面走过来,他没穿罩衣,也就不用费时费力的去脱,他倚靠在一侧的木桩上,问她:“摘一次草莓,多少钱?”
说完,目光从她胸前掠过。
傅时锦没看到陆进东的眼神,也不会知道,他在说那句摘一次草莓的时候,眼神变得幽暗,又说多少钱的时候,唇角稍微扬起。
他似乎很有兴致逗弄她。
此草莓非彼草莓,此钱非彼钱。
傅时锦没听懂,也没多想,回答的就很自然:“不用了,就是帮个忙而已,不用给钱。”
“要给钱的,草莓很好吃。”
傅时锦问道:“你已经吃过了?”
陆进东勾唇:“吃过了。”
傅时锦一言难尽:“还没洗呢。”
陆进东笑出声,蓦地伸手,揉了一下她柔软的发丝,又将她的头按过来,对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话。
傅时锦的脸腾的变红,恨不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