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觉得是听错了,门锁没被动过,那他们二人是如何逃出去的?又是如何对那看手下的手,能这样逃出去的,难道他们不是人?不然又有什么理由可以合理的解释?
既然二人消失,那么国库的火就很有可能是江晚与贺怀亓的手笔,他们被戏耍了。
突然那将士意识到,大吼出声:“是他们!是他们放的火!大军粮草被烧一定也是他们放的火!从始至终都被他们耍了!”
“报!陛下,前线传来战报——宾城失守了。”
“主帅是谁?”那将军拎起小将士的衣领激动的问。
“是…大渊七殿下。”
众人懵了!莫名其妙消失,莫名其妙的一模一样的大火,莫名其妙回到大渊突袭攻城,这一切都是江晚与贺怀亓的阴谋。
他们一直以为拿捏了大渊,拿捏了他们二人,就说怎么可能只身前来送死,那么明显的圈套他们二人就傻傻上钩,原来人家早就看出来了,而且还反利用,他们才是引狼入室。
梵天皇帝重重的跌坐在龙椅上,嘴里喃喃自语:“他们不是人…不是人。”
他想不到江晚与贺怀亓是如何做到的,只是依稀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他之前以为是两个傻子,狮子大开口,不知死活,却不知不知死活的是梵天,江晚与贺怀亓太玄乎了,人家明明精的很。
“陛下,如今咱们已被攻下一城,大渊来势汹汹,咱们粮草被烧,国库也被烧了,大渊的援军也到了,这场仗咱们胜算不大。”他其实想说没有胜算,但是他说不出口,也怕梵天皇帝大怒之下拿他出气。
现在轮到梵天后悔,早知道当初就答应江晚的要求让出三座城池,照现在这样的打法,依梵天的现状,没有粮草就算了,国库也被烧的一毛不剩,哪有钱购买粮草购买军需,别说三座城,能保住三座城都不错了。
“陛下,这仗咱们还打吗?”有人小心翼翼颤颤巍巍的问。
梵天皇帝似乎是下了决心,伸脖子也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梵天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