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一样的脸,忽然乌云密布,笑容顿消,江晚有点小生气,他默认了那个女人,一气之下挣扎开贺怀亓的手,气鼓鼓,“你动心了吧!哪有男人能拒绝,你肯定动摇了!”
贺怀亓迟迟未回答,江晚等了一会,越想越委屈,鼻子一酸几欲落泪,“我要下车!停……”车。话没说完,江晚被贺怀亓拽到跟前,乖乖按在怀里,鼻尖贴着鼻尖,额头贴着额头。
贺怀亓微醺的眸子里泛着一丝愉懒的笑意,一只大手禁锢住江晚不老实挣扎的小手,另一只托住她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安抚小猫似的。
“我不提那件事是因为懒得提,明明不可能还解释什么?父皇的意思左不过是放府里养着做做样子,又没人逼我与她举案齐眉,你今晚已经够迷人了,我还如何留心别的女人?”他用鼻尖蹭了蹭江晚的鼻尖,声音轻轻的问:“还气吗?”
江晚忽然转过头,小嘴倔强的紧抿在一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处无名的角落。
贺怀亓控制握着江晚的那只手缓缓落在江晚胸前,带着蛊惑的声音凑近江晚耳边低喃:“不说话……可是你心跳的好快。”
江晚羞愤的转过头,嘴角擦过某人嘴角,又忙将头转了回去,不甘道:“流氓。”
贺怀亓先是微微一惊,然后轻轻扬唇一笑,江晚随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托着她脑袋的手微微用力,将人摆正后,俯身又啄了一口,浅尝辄止。
他双眼定定的看着她,江晚再也招架不住,一头扎进他怀里,看着她小女生的动作,贺怀亓唇边的笑容渐盛,连眼角眉梢都不可抑制的流露出笑意。
他轻拍江晚后背说:“今晚别回去了。”
江晚手不老实的拧了一下他的腰,愤愤道:“我还没及笄!”
贺怀亓把人从怀里拎了出来,双手掐着她的脸蛋,“我是说可以给我治腿了,你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啊……
“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给你治腿!”她故作镇定道。
贺怀亓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