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了他会找来,今日一早她在众人面前解释时,任学柏也在,那时他没敢出声,江晚知道后面定会找来。
任学柏下意识上前想握住江晚的手,江晚厌烦的向后退了一步,他一脸不敢相信:“晚妹妹,你今日那番话可是当真?你当真只把我当哥哥?”
“你也听到了。”江晚撇嘴,其实连哥哥都不是。
“我不相信,你先前对我的态度我能感受出来,你不止把我当哥哥,为什么现在翻脸?是不是亓王逼你?先前你已经被他逼的跳了一次河,是不是他拿别的要挟你嫁给他。”
江晚上下打量他,顶多一米七几,除了一双桃花眼毫无亮点,资质平平,不算好看也不算难看,照贺怀亓差远了,还没钱没势,喜欢自作多情,只要眼不瞎多犹豫一秒,都是对贺怀亓的不尊重。
“没有没有没有!”江晚颇有些不耐烦,其实这样普信的男人讲多了他也听不进去,但江晚还是坚持把话说明白,“没人威胁我,只是喜欢,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正好我们有婚约,名正言顺,你是我表哥,我们没有结果。”站在医学角度上,这算近亲。
果然,话到了任学柏耳中换了层意思,“是因为你们的婚约对不对!皇上赐婚,如果不嫁便是抗旨!你是怕这个!没事,你外公我爷爷是任老将军,和皇上父亲都是过命的交情,只要他老人家开口,一定能解除婚约!”
“你说够没有!听不懂人话吗?我不要解除婚约,我只要贺怀亓!”江晚对他死缠烂打的样子实在厌烦,耐心骤减,直接开骂,对付这种人越给他脸越不要脸。
任学柏还想伸手,被回来的良缘冲上前拧住胳膊,他就是一介书生,半点武功都不会,直嚷疼。
“疼疼!表妹!快让她住手!”
“为什么?良缘别松手!把他给我打一顿,贼心不死的臭男人,好好给他长个记性,别打看得出来的地方,挑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打。”
“好嘞,王妃。”
江晚才不是好脾气,只是被古人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