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
郡主重用汤家,一力抬举汤有银,偏巧汤有银也是个争气有本事的,自然要好生“磨炼”。
陈长史笑道:“你悠着点,也别练得太狠了。”
冯长史却道:“玉不琢不成器。汤有银到底没经过科举,出身欠缺了些,如果没有过人的能耐本事,哪里能服众。”
“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得很,不管我派什么差事,熬到三更半夜从不吭声,时常向我请教。”
想要好前程,就得有相应的本事。不然,凭什么轮到他出头?
东拉西扯了一会儿,冯长史也累了,起身回去休息。
陈长史没急着睡,在烛火下写了一封信,然后令人连夜送了出去。
王瑾一腔少年情思,确实值得赞许。可惜,襄王有梦神女无心,郡主显然没这份心。他这个左长史,少不得要暗中操心,为郡主解决这一桩小麻烦。
这一封信,是写给一位朝中老友的。此人正好和王丞相私交不错,可以私下去“提醒”王丞相一二。
……
这一夜,王瑾心思万千浮想联翩,过了三更才勉强入眠。隔日一早,早早便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