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夏为了印证,摸出手机,将昨天杨晚秀拍的照片翻出来。
两只铃铛的纹路、新旧程度似乎是一模一样,但既然不是同一只,它就会存在不同的地方。
最明显的差异,就是铃铛衔接红绳的系口、磨损程度,以及铃铛下的那条穗子。
宣夏心说,这要还不是有鬼,她就改跟书咖老板姓!
她又细细研究了一阵,也将替换上的新铃铛拍了照。
刚直起身,身旁挤过来两个年轻女性。
挤在她旁边的那个说:“昨晚周时清就在这家书咖录的节目,不知道有没有写许愿笺。”
站外面的那个说:“咱们现在才来,就算真的写了估计也被拿走了吧。”
“哎呀,找找看嘛。”
竟然是周时清的粉丝。
宣夏不由得看了两人一眼,很想劝两人别浪费功夫了,昨晚周时清没写过许愿笺。
两人没有发现身边站的是宣夏,站外面的那个草草找了两行说:“我觉得按照周时清的性子,他不会写的。”
另一个说:“那保不准那个作女要写呢。周时清为了工作,也不能拒绝吧。毕竟他们现在要演情侣哎。”
宣夏:???
说谁是作女???
宣夏无语地多看了身边那位两眼。
对方也察觉到了宣夏的视线,转过头来看了宣夏两眼,随即又转了回去继续寻找许愿笺,竟是根本没认出宣夏。
宣夏自我反省,是自己不红,怪不了别人。
红的人,哪怕包裹的再严实,仅露出一寸皮肤都有可能被认出来。
而她这种不红的,只一个口罩,一副框架镜就能成为另一个人。
宣夏扶了下鼻梁上的框架镜,不打扰两人继续在茫茫笺海里寻找她们的偶像,转身去了吧台。
她刚走,那个和宣夏对视过的悄声对同伴说:“哎,你看那个,像不像那个作女?”
同伴回身看了眼,“是吗?你确定?我可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