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通话后，宣夏捏着手机陷入沉思。
杨晚秀在一旁偷觑着她，见她面无表情，也不敢出声打搅。
宣夏兀自想了半天，其实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直到杨晚秀接到季子尧的电话，让司机把车开到大楼门口去接他，宣夏才打住了思绪。
季子尧坐上车，象征性地问：“拍摄顺利吗？”
下午的拍摄，季子尧是一点都没参与。
也不知道是想要锻炼两个女孩子，还是他纯粹想偷懒。
“嗯，顺利。”宣夏睁眼说瞎话。
季子尧也跟着“嗯”了声，没再多过问拍摄的事，让司机原路返回，送宣夏回学校。
车开出大楼的地界后，季子尧又开口：“下周我要陪个艺人进组，就不过来江市了，到时秀秀陪你录制。没问题吧？”
“嗯。”
“对了，你那围脖账号，认证完要不要给你买点粉丝？”季子尧问。
宣夏那号现在有几百粉丝，不过季子尧怀疑都是僵尸粉。
既然都是僵尸粉，也不担心再多增加点，至少装点门面。
“好啊，买。”宣夏张口就来，“买一千万。”
季子尧当场梗住，“你在开玩笑？”
“昂。”她就是在开玩笑。
“买个五万吧，怎么样？”季子尧给了决定。
哪知宣夏拒绝了。
宣夏说：“还是别买了。就这样吧，真实的，挺好。”
她现在就喜欢真实。
季子尧偏头看了她会儿，最终默认了她的决定。
没有话题的车内，持续了一阵子沉默的气氛。
季子尧又在手机上应酬，宣夏望着窗外看街景。
突然宣夏开口说：“我家刚知道我签约的事，也不知道要花几天时间才会查到，我是跟你签了约。”
“……”季子尧将注意力从手机上挪开，一瞬不瞬的望了她好一会儿。
宣夏与之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