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个普通人？
半小时后，飞机起飞。
苏晨透过窗舷看向窗外，隐隐有些期待接下来的425研究所之旅。
........
与此同时，
425研究所，办公室内。
“李老！”
“求您了！”
“算我老斐求您了行吗？”
“您就告诉我吧！”
“做出生物脉冲震荡步枪的人究竟是谁？”
“您是了解我的！”
“我的嘴巴最严了，绝对不会告诉第二个人！”
“我保证！”
“我发誓！”
“我发毒誓还不行吗？”
斐文继用内部线路打着电话，语气几乎卑微到了极致。
前两天，他专门跑去上京找李老。
偏偏那两天，因为生物脉冲震荡步枪的事，李老忙得不可开交，整天跟各国代表见面，根本没有时间理会他。
碰了一鼻子灰，只能又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可是怎么可能甘心？
作为一名科研人员，见到如此科技产物，不能搞明白其中道理，简直比死了还难受。
思索再三，还是没有忍住打了这通电话。
“呵呵~”话筒中传出李老的笑声，“你啊你，什么事情都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其他事情，我都能答应你。”
“谁叫你老斐是咱军工界的那轮当空明月？”
“可唯独这件事情不行。”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行了，就这样吧，最近我很忙手头上的事情还有很多不跟你废话了。”
说完根本不给斐文继说话的机会，李老直接挂断了电话。
看着手头已然挂断的电话，斐文继懊恼的长叹了口气。
“老斐？”
“老斐？”
有人推门走了进来，“上头安排了个新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