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这件事,她已经跟镇山上的婶婶们打听清楚了,“我没有记错的话,黄家的大儿子应该是在城里当差的,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听说是给官家干活。”
老药童摇头叹气,寻了一出避风的角落坐下,“黄家的大儿子确实是给官家干活,一开始还好好的,挺风光的,但城里不是有一句话叫伴君如伴虎吗?黄家大儿子没过几年就失去联系了,也不再回家中,甚至也不会托人送信回来。”
“这件事,我也是偶尔才知道,我当时还跟旁人闲聊,说黄家的大儿子有出息了,说不定是被派到了别的地方当差,等他回来就能升职加官。有一回我去城里卖药,正巧碰见一个老熟人,他知道我是从平阳镇过来的,就问我认不认识黄家,我说我认识,当时那人就跟我说黄家的大儿子可能是出事了。”
想到这里,老药童满是皱纹沟壑的脸上露出忏悔,“那时候我当一回事也就没有跟黄家的人说,之后才在山中看见黄家婶子手中的书信。我认识的字也不多,当时看得也不清楚,只看见书信上写着什么人已经死了,不可能再回来了,我才猛然想起熟人跟我说那件事。”
说到这里,老药童深深叹了口气,“要是我早些跟黄家说,他们或许能更早的寻回自己的孩子。”
苏柳叶咯噔沉下,若真是这样,黄家的儿子跟小女儿岂不是都被朝廷中人给害死了?
她追问,“老先生,后来的黄家婶子怎么样了?如今黄家两个儿子从矿场出逃,矿场的官兵已经追捕他们了,一旦被抓住他们家里人也逃不掉。”
说起这事,老爷子脸色变了,“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当时看着黄家婶子坐在山上,手里攥着书信魂不守舍的,我唤了她好几声她才有些反应,当时她脸色苍白,双眼无神,看上去应该有好些日子没有好好休息了。我劝说她去看看大夫,她却不理会我。”
“我看当是山上的天色不怎么好,就想着将她送回去,也算是干了一件好事。可我还没有动手,黄家的儿子就过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