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几个字吐出来时,纵然是秦山一个大男人,也不由得抖了抖,不自觉的放开了手。
秦莲才懒得跟他们浪费时间,扭头就朝外面跑去。
不出意料的是,院子里果然站着夏小草,嘿嘿嘿的提着个煤油灯。
看到秦莲的那一刻,夏小草再次幸灾乐祸的笑了出来,“嘿嘿嘿!苏柳叶,报应,活该!”
秦莲一眼看出来,夏小草跟以前不一样了。
如果说以前的她只是装傻充愣,偶尔还有清醒的时候,那现在的她,已经彻底成了个疯子。
对上秦莲的审视的目光时,夏小草了的眼神浑浊又呆滞,一看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眼神。
但她还在拍手,“周韵儿把苏柳叶卖咯!卖给赵狗剩,卖给赵狗剩!”
再次听到这句话,秦莲脸色大变,一把抓住了夏小草,“赵狗剩在哪儿?苏柳叶在哪儿?”
“嘿嘿,我不告诉你,不许去救苏柳叶!”
夏小草说的理直气壮,秦莲却差点气疯过去!
赵狗剩什么德行,别人不知道,她可太知道了!
因为她家隔壁,住的就是赵狗剩。
这人说起来,以前家里也是有点积蓄的。
他虽然名字起的埋汰,但全是家里人担心他养不活,特意起的贱名。
可惜赵狗剩从小就是个不省心的,不是招猫逗狗,就是欺凌他人。
家里本来虽然还有点家底,但也经不住他这么隔三差五的赔偿挥霍。
赵狗剩还不到十岁时,家产就败掉了一半。
按理说在清河县这种小地方,一半家产凑合勉强一下,也是能过几天好日子的,偏偏赵狗剩从来没收过心。
自从家里长辈死了,算是没人管他了。
一时间,赵家的家产,几乎全部都落到了他手里。
他这么一个人,除了会花钱之外,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所剩无几的那些家产,连两年都没有撑住,就彻底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