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挲为腾出手攻击水后,故意没有躲开水后一招,也反手给水后狠狠地多施了一道魔灵。两人都身受重伤,倒地不起,急于运功疗伤。
“挲儿,你还想打吗?”水后强忍着身上的伤势问道。
番挲调整了一下气息,艰难地站起身:“今天我算是领教了,姑姑的乾坤扇果然厉害。我必回去苦修,来日再来水宫接回我夫人。”说罢,他带着大队人马转身回番江。
“站住,我水宫岂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宇君提起君天刀喊道。
水后急忙劝住,“放他走,君儿!”
番挲远去,水后一口鲜血直接喷洒而出,她的身形摇摇欲坠。片刻后,她对众神说:“不碍事了,大家都回去吧。”
宇君看着水后,关切地问道:“母后,那番挲已身受重伤,为何不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众神表情各异,有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有的则淡定从容。宇君继续说道:“我刚才见他伤得不轻,眼下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机。”
水宫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水族众神纷纷注视着水后,等待她的决断。
“他既已去,姑且放过他,免得再添杀戮,方才他若继续出手,必定又是一场血雨腥风。”水后的语气如湖水般宁静。
宇君心想:“母君分明是心慈手软,顾念旧情,此时若不乘胜追击,来日番挲恢复伤势,又回来找水宫麻烦,那时就更不易对付了。”
于是,宇君趁水后不备,就近领一队人马,迅速追击,很快便追到了番挲。
宇君站在高处,俯瞰着番挲,眼神中闪烁着战意。“番挲,今日就让你葬身此处。”
番挲抬起头,见是宇君,不屑一顾,“谁生谁死,还未见分晓吧?”
宇君冷笑:“我母亲心怀恻隐,不忍杀你,但我知道你日后必定贻害无穷,今日我就替天行道,除了你这魔头。”
番挲将头一转,侧颜以对,“我已被你母亲所伤,不跟你一般见识,若是识相,就别挡路,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