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这钱你拿着。棒梗要是做手术肯定得花钱。”
秦淮茹塞给郝大根三张大黑拾。
她也知道郝大根是从乡下来的,三年困难时期乡下是个什么样的条件,秦淮茹清楚的很。
就连郝大根从乡下来四九城的路费,都是贾东旭装在信封里邮过去的。
秦淮茹当然也不指望郝大根能拿出钱来替棒梗做手术。
郝大根也没推辞,虽然他在诸天垂钓时奖励了十张大黑拾,但是这钱他可不会花在棒梗这小贼的身上。
郝大根接过钱,就跑进病房去看棒梗。
棒梗躺病床上,喉咙已经肿的不能说话了。
病床里也没有别的病人,只有棒梗一个人躺在床上揪着床单玩儿。
贼小子棒梗的手可不能闲着。
“棒梗,你运气可真是差,吃个鱼都能让鱼刺给卡住。以后你还是见天的吃白菜,萝卜吧。”
郝大根笑呵呵的出现在棒梗的面前。
“嗬!”
棒梗一见是郝大根来了,这贼小子‘噌’一下子从病床上跳起来。
“躺下!马上就要被割喉咙了,还这么精神!你这小浑蛋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郝大根啪一巴掌抽在棒梗的脑袋上。
棒梗被这一巴掌抽的一头栽倒在病床上。
脑袋都是晕乎乎的。
“棒梗,听着。这此话我只说一遍,希望你能牢牢的记住!”
郝大根见棒梗还在挣扎。
他走上前来,大手摁住棒梗的脑袋。
“棒梗,我在你们家那是你爸贾东旭邀请我来的。别特么以为是我想来的,从现在开始,你要是对我有半点的不尊重,以后有一次打你一次!还有,从明天开始,跟我去木材厂干活!”
郝大根已经委托了高公安替他找一份临时工干。
四九城里很多工厂都会在附近的乡下找临时工,而临时工干的活又苦又累,钱给的还少。
但是没有人介绍,工厂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