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专门搞这个的,都是采的野生的然后制成干果!”
陈瑜解释道。
这倒是实话。
现在这年头药缺啊,贵得不行,尤其是西医,由国家统一调配。
随处可见的一些药材倒是还好。
甚至可以自己去采回来制作。
但是一些产量少的药那就很贵了。
更何况乌梅不光是药,还是难得的干果蜜饯,市场上都是疯抢的。
“不是陈瑜,乌梅我记得以前陈叔在的时候给棒梗开过,不是才6毛钱一颗吗?”
秦淮如突然说道。
“以前是给的你们成本价,我爸是看在都是一个院子邻居的份上不赚大家一分钱,我爸走的这一年你们来我这拿药我也给的成本价!”
陈瑜说道。
“那就谢谢你了,6毛钱一颗,我们家5个人,再我们来5颗吧,还有那个使君子也要!”
秦淮如连忙感谢。
“谁说6毛钱一颗了?我说的是一块钱一颗!”
陈瑜眉毛一挑。
这会儿肚子上的疼痛感已经很弱了。
陈瑜感叹这陈家祖传金创药果然不是盖的。
“你不是说给我们成本价吗?”
秦淮如一愣。
“呵,还成本价?刚才,就刚才,你们不是都希望我死吗?那我还给你们个屁的成本价,今后院子里的人和外面的人一样,我不会给你们成本价了,你贾家刚才不是叫得很欢吗?”
陈瑜嗤笑一声。
命已经保住了,那么就该露一露脾气了。
“什么!!”
“以后我们也拿不到成本价了?”
“哎呀,我都说了不该见死不救啊!”
“你说个屁,刚才你叫得比谁都欢!”
“这吃药贵了,这可怎么办啊!!!”
这一下整个屋子甚至是外面院子里的女人们都一下炸锅了。
谁家没个头疼脑热要吃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