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人开始怒吼。
“改变奴役地位!”
那一刻,马克斯和蒽格斯相隔两地,孤独苍老,但他们的眼神一如既往,清澈坚定。
一滴墨落入宣纸,随后浸透。
北宋,宋徽宗彻底无法下笔了。
他面色复杂的抬头,看着天空裂痕。
他意识到了,最初他曾经不屑的两人,终于走到了自己难以想象的高度。
他们在资产阶层,小资产阶层,无产阶层和封建势力中清醒的无法想象。
战略思维从最初,就是基于全世界的布局,而不仅仅是理想的口号。
他们的眼界根本就在历史长河的基础上,俯瞰着时代!
要知道他们眼前的对手,包括拉萨尔主义,包括论敦理事会。
无产的崛起是因为工人遭到剥削,这些工人的思想要求,只是最短浅的建立博爱,美好的道德社会,亦或是提高自己的薪资,缩短工时。
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个最本质的问题,阶层在历史中的对立,只有战斗一条路。
这条路上,只有马克斯和蒽格斯,在孤独的奉行。
大明,沧桑的朱祁镇面色冰冷,怒斥着。
“他们除非缔造一个大国,不然,这条路绝无成功的可能!”
7
十月,初秋了。
鹰国论敦,马克斯和蒽格斯在各自战斗后,久违的再度见面。
窗外依旧阴沉,似乎要下大雨了。
“通过批判,现在越来越多的工人开始抛弃拉萨尔主义。”
“他们开始意识到不可能依靠封建势力,改变现有国度了。”
随着马克斯交流自己的战斗情况,蒽格斯也严肃点头。
“我在论敦工人联合理事会上,也打消了他们和资产阶层谈判的念头。”
“但是。”
声音到这里,蒽格斯取出了一份资料。
“我想,我们还需要继续战斗。”
资料上,赫然写着巴枯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