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从后世转开，移向面前荀彧，贾诩等人，漠然开口。
“乌合之众。”
是的，乌合之众，这就是这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丞相，对后世的评价。
天空裂痕边缘虚无，新的画面出现。
第一国际在日内佤会议之后，真正开启了对各国无产的支援。
一八六七年，论敦手工业者，包括裁缝，园丁；巴藜皮匠，铜匠，以及比利式工厂矿区工人，开始获得物资和思想支持了。
马克斯亲自参与，前往支持，他游走在这片广袤的大陆上。
于是他看到了逐渐不同的气象。
原本抱着和平解决问题的煤矿工人，开始讨论武装愅命的方法。
比利式开始出现第一国际的文件，书籍，报刊。
发国手工业者拉起横幅，写出了无产阶层的自由，需要愅命来实现的字样。
那一刻，他抬起头，苍凉的眼眸望着依旧被工厂黑烟遮蔽的天空。
直到看到那些孩童，少年注视着工人的眼神。
他总会想到年轻时候的自己。
这一年，他四十九岁了。
贫穷和疾病让他愈发苍老。
但他只是笑，在晦暗的时代，迈步前行。
大明另一个时空。
年轻的臣子在窃窃私语，他们眼底带着兴奋看着天空短视频。
“后世的无产开始强大了。”
“他们有了自己的组织，和一致的思想认知，开始带领工人前行了。”
“封建势力和资产阶层还没注意到，一个新的势力在悄悄兴起了。”
“他们真的能走上那条道路吗？”
张居正没说话，他只是看着，随后低头默默记录着进程。
书面上，墨迹宛然。
【第一国际，马克斯主义战胜蒲鲁东主义】
【第一国际开始支持工人，通过物资和思想，获得广泛影响力】
张居正放下笔，继续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