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知书达理的人说出来的话么，慕容顺皱了皱眉头，王尚清则是嘟起了嘴。
“娘，您坐稳了，别吓着您，听我说。”慕容顺扶了一下老娘程氏。
“玉颜是你女儿？你不光搭上了柔然公主还连那个元静仪也招惹了？”程氏端正了一下身子，责怪他。
慕容顺一头黑线，朝王远知踢了一脚。
“夫人，不是那么回事，您听令郎想说。”王远知摸了几下被踢到的地方赶紧道。
“娘，您坐稳了。”王尚清插嘴道。
程氏被他们搞懵了。
“娘，爹没死，活得好好地。”慕容顺笑看着老娘程氏慢慢道。
程氏晃了一下身子，猛地站了起来，惊讶地张大嘴道：“真的？”
“过了今天这个槛，孩儿觉得还是让您知道。”慕容顺点点头。
好像她是经受了组织的考验让她知道大家的秘密一样。
“你们都知道？”程氏不敢相信地看了王尚清和王远知一眼。
两人都点头。
“你们就瞒着我这个老人家？”程氏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手朝慕容顺的脸上来了一巴掌。
觉得不解气身子转向王尚清，看到对方大着肚子没下手，又扬到慕容顺跟前。
“娘，这事是灭九族的事，不先瞒着您瞒不了天下人。”慕容顺抓住他的手。
程氏还是不解气，挣脱开来，扬起手也不知打谁好。
“老夫人，令公子运筹帷幄，二上颍川就是为了救将军的。”王远知凑上前解释。
程氏的手落下时没收住力还是推了一把王远知的肩膀，“你们，你们……”
王远知愣了一下，接着道：“老夫人，一切都在公子的掌握之中，今天的情况您也看见了，就是怕您沉不住气让外人知道，公子回来后从来没去祭拜令尊您应该看出来点门道，还有，尚清如此冰清玉洁，天资聪颖，她为何会千里迢迢来嫁给令郎，您不觉得太蹊跷了么！”
王远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