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离颍川主城好几里,黑马不停四蹄刨地。
慕容顺骑着它靠近河堤,王尚清的马一步也不敢前行。
“颍水河,我慕容顺就要离开颍川,你能耐我如何!”慕容顺大声对着河面道。
王尚清的马在发抖,她的手跟着在晃,不明白自己的夫君为何这般说话,还以为是刚才的问话刺激了他。
慕容顺的话音刚落,河水剧烈翻滚起来,鱼虾纷纷跳出水面。
只见慕容顺拔出腰间长剑向天一指,黑马双蹄又抬起,只用后足立地。
“我,慕容顺,此世间人皆传乃紫微星下凡,你信不信有朝一日我截断上游让你永世干枯!”
慕容顺的话音传出好远,当黑马双蹄落地时水面恢复平静。
王尚清尝试靠近,她的那匹马不但不前进反而退了好几步。
“本某两次来颍川,不光阻止百姓流离失所还避免血流成河,救家父一命也是情不由衷,我与你素无旧恨也无新仇,咱们一别两相欢,您若没有异议显出两朵水花即可。”
水面毫无动静,河水似乎停止流动。
奶奶的,不行,吓不住,还得来。
“我再说几句,你听清楚了。”慕容顺将马再往前走了两步,开口道:“本某受过九年义务三年煎熬四年大学,不信鬼神玄邪,但念及举头三尺有神明不畏人知畏己知,七日之内向着着颍水磕了三千个响头,你还想怎样?真想本某动怒斩断你水脉!”
慕容顺的话语刚落,河内升起三条巨大的水柱,河水全部洒向堤岸。
周边土地全部湿透,慕容顺和那匹黑马身上滴水未沾。
慕容顺收起长剑,那匹黑马嘶鸣一声,王尚清那匹马靠近前来。
“相公!”王尚清颤抖着双唇喊了一句。
“回邺城!上路!”慕容顺镇定自如道。
两人扭转马头往官道走。
他娘的,真邪乎!慕容顺在心里换了一个口头禅。
想起那天单独与邹柏松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