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玉湘一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赶紧看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有点失望。
再看向旁边,少爷躺在踏床上,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也不弄出声响,悄悄起身去外面帮少爷准备洗漱的东西。
王远知在大厅里见到慕容顺时又挤眉弄眼起来。
这是出家人么?慕容顺很不舒服道:“先生好无聊,玉湘本我是贴身丫鬟,往日我睡这边时,她也是睡踏床上,你这表情是不是现在后悔出家了?要不帮你牵牵线,高丽纯的师傅确实不错!”
王远知自找没趣,灰溜溜走了,也不知是不是去帮自己办事。
慕容顺在书房里翘起脚,回想昨晚偷听到高丽纯说的她姐对他感兴趣那句话,很不是滋味。
这时玉湘给他送来早茶,告诉他夫人已将定亲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妥当,就等明天去大都督府下聘。
定亲和下聘礼不是要分开来办吗,这次一次性来?慕容顺将脚放下来又架上桌子好几次。
也不知花在王远知身上的两千两银子能不能有点作用,虽然他只得了一半,也不关自己的事。
才想这事,那位回来了,走得有点匆忙。
“先生,被打劫了,银子没了?”慕容顺看着他样子就有点好笑。
不过等会自己就笑不出来了。
王远知照例是抓起茶壶对着壶嘴就喝,咕噜了几大口道:“银子没事,本某让茅山宗的弟子带回茅山了,有很多房屋需要修缮,高澄在晋阳发布命令,鉴于最近外面百姓对天象议论纷纷唯恐天下不乱之势,正在拆除城内外道观彻查妖言惑众之人。”
完了,那两千两银子打水漂了。
“那你还修缮个屁!你不是说当今圣上和高澄很待见你么?这边的事怎办?”慕容顺赶紧放下双脚眼睛直盯盯看着他。
历史上是有清除道观这么回事,那也是针对那些打着能观天测命理的骗子的,看来这次是殃及池鱼了。
“跑路!”王远知吐出两个字又拿起茶壶。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