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闻一起逛逛,没想到这个怪老头连连摇头不愿意,独自出门了。
王远知的动作还是像做贼一样,凑到慕容顺耳边道:“有人同老家伙接触了,他很可能是要去见卉成门的人。”
“咱俩呆在客栈里?”慕容顺问他。
“不,本某心情好,去摆摊。”王远知从包袱里拿出一面幡。
卧槽,随身带呀。
“先生,同样是掌门,您看叶老前辈拿银子可是几万几万地掏,帮人算命怎么骗也才三五个铜钱,差距怎么那么大?”慕容顺不是打趣而是有些同情。
“怎么叫骗?爱好和兴趣!懂不?爱来不来!”王远知到客栈院子里捞了一根竹竿挂上幡兴匆匆出了院子门。
慕容顺傻乎乎地陪着他去摆摊,在旁边喝了上午的茶,看着他忽悠了不少钱。
吃完午饭还没收摊的意思,想找张彪人影都不知去哪了,不过王远知将铜钱放入口袋时哗啦啦的声音真的好听。
王远知一直警惕地看着慕容顺,就怕他打钱包的主意。
就这么干坐着,还不如赶路,慕容顺后悔起来。
还好,午饭和晚饭钱都是王远知掏,吃完后那位还不想回去,说晚上生意好,再待会。
慕容顺懒得理他,晃晃悠悠回客栈。
到了客栈上了二楼打开自己住的房门,一股香气扑来。
透过朦胧的月光慕容顺看到房间里有个大木桶,接着从背后被人抱住,一对温暖袭来。
这帮王八蛋,赶路突然停下来果真有事。
“相公,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慕容顺不用听她讲话都知道她是谁,背上的柔软早就告诉了他,王尚清的尺码自己很清楚。
这么快就叫上相公了,父母之命倒算是有,媒妁之言都没,王家的姐姐也有不矜持的一面。
“你花了多少银子才让他们在这歇脚?”慕容顺没在称呼上纠结,看了看桶里漂浮的花瓣道。
“他们一个月俸禄二两四钱银子,我给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