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爆出,眼睛都红了。
“是!”汇报的人转身离去。
“家姐性子刚烈,容奴家劝劝她!”妙龄女子放开握着脸的手拿起一杯酒,脸上挤出一堆笑容。
“你们全家都是贱货,还谈什么性子刚烈!”
妙龄女子脸上又挨了一巴掌,身形不稳瘫倒在地,咧着嘴,不敢吭声。
她上衣本就敞口较大,倒地时两边领口滑至手臂露出胸部洁白的肌肤。
现场陪座的姬妾们都站起来与停止跳舞的歌姬一起偷偷往外走,谁也不想在这触霉头。
“都不许走!继续奏乐!今天要让你们看看这个贱货怎么个刚烈!”年轻人鼻孔里呼出粗气,一只大手将妙龄女子提上案几,另一只手扯向她的腰带。
酒杯、茶盏散落一地。
姬妾与歌姬大气不敢出,更不敢抬头。
倒是厅堂里的音乐再次响起,听不出激昂和悲壮。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随着踩碎杯子的脚步声消停,众人抬起头。
仰面躺在案几上的妙龄女子衣衫尽褪,身上脸上皆是污物。
有人用衣服小心盖在她身上。
邺城郊外,夜风阴冷透骨,崎岖的山路上一辆马车疾速狂奔。
驾、驾、驾,赶车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突然一道闪电从天而降,照亮整个路面的同时夹着一阵轰天巨响,震耳欲聋的雷声和刺眼的闪电使受惊的马匹慌不择路地冲向悬崖……
——
慕容顺在一阵颠簸中醒来,他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后脑缓缓睁开眼,在他看清周围的场景后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
自己正在一辆囚车里,前后都有头戴平头帻、手持利刃的士兵护卫着,而自己身着质地上乘的交领锦绣长袍,腰系宽束带,也是古代服饰打扮。
“大哥,拍戏呀?”慕容顺站起来手扶着囚车的木桩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士兵问道。
拍戏?士兵有点摸不着头脑,没有理他。
与慕容顺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