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队将一层舵主的家人,但没有县令一层舵主的亲眷;而且,按照籍贯,应该是河南的居多,河北的较少……”
怪不得你要亲自来!
张行心中无语,面色如常:“也就是帮内当势者、军功者、资历者的亲眷来告的对不对?”
“确实能这么说。”
“那就好说了。”张行这次摊了整双手,干脆至极。“既然寻到我这里,我这里自然要给个说法,我的规矩是,为了黜龙帮的稳定……民重于帮,帮内下重于上……这是因为帮出于民,而上出于下,只有
“但是首席,这里面有名分的问题。”徐大郎继续抗辩。“这些人到底只是亲眷,而不是这些头领自家的生意,名义上依然是民,反倒是军衣场的人,是真真切切的帮里人,不少还是有阶级的……”
“这个事情简单。首先,我们可以划两道线下来,比如没有分家的,分家仍是三代内血亲的,我们就算他们是一家;其次,不是不让他们做生意,只是不许他们得了便宜还卖乖,一朝受挫就要拿权势来欺压别人……”张行话到这里,忽然停住,似乎想起了什么。
周围人也都紧张起来,观风院里再度出现了只有楼下叮叮当当,楼上呼呼风响的怪异景象。
“首席想到了什么?”脑袋最硬的徐大郎无奈,只能由他来问。
“我在登州的时候遇到了类似的事情……”张行将登州程大郎与白金刚的事情叙述了一遍,然后神色复杂的盯住了面前几人。“你们说,会不会是这事传开了,有人私下勾连,想抢在年末大会前跟我打擂台?或者想报复白金刚?”
众人神色一凛,然后一人赶紧站起身来,却居然大行台直属的领兵头领,屯驻邺城旁边要塞韩陵山城的夏侯宁远:“首席想多了,断不会有人如此。”
张行扭头过去吹风,佯作不答。
夏侯宁远更慌了。
而徐大郎面无表情的看了眼这位有些慌张的建帮济阴功勋、单通海心腹,又看了眼周围同样面无表情的曹夕、封常等河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