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勾头被夹,使人无从下手,真真宛若龙鳞伸张;至于那柄提炉长枪,看似与寻常铁枪无二,却妙在材质惊人,真气传导通畅,宛若经脉自然延伸。
最后,当然是胯下龙驹。
龙驹这个东西,跟通达真气的死物件相比,反而是多见的,只不过,既然多见,门道也就多,优劣也就明显……尚师生十几年间寻了七八匹龙驹,还自己试着配过种,结果就是,最好的一匹似乎也比不上当日老恩主韩博龙胯下的那匹乌骓兽,直到数月前,就在他准备前往拜会东都新主人的时候,居然遇到了一匹威势犹若当日乌骓兽的神驹!
而且对方主人当时已经病的要死,却几乎算是平白得了此宝。
现如今,四宝俱全,又重为大将,率虎贲横行疆场,履师为先锋,尚师生只觉得的人生已经达到某种顶点了。
实际上,他的攻势也的确厉害。
正当面的伍常在算是修为极高的一员将领,其部也算是辗转南阳、淮西的老卒然后在济水整编的所谓“老营”,但无论是兵还是将,却都落入下风。
究其原因,可能有伍常在之前在淮北奔袭往来疲敝所致,但原因到底是原因,战场上可不讲原因。
“伍二郎!”在亲自率众杀入对方阵中,逼退旧识之后,尚师生抬起铜枪,临阵大笑。“曹魏已亡,大仇已销,正当英雄用命之时,你跟着一群贼有什么用?何不早降?届时我看在老帅的面子上,许你一个郎将如何?”
伍常在目眦若裂,原本已经要退却的他居然复又折返身来,身边最后三队兵马也都随之涌上。
尚师生见状愈发大笑,对方是韩博龙晚年的徒弟,他如何不熟?乃是情知对方脾气,故意激怒,避免对方全师而退,与后方贼军交换而已,而如今对方果然中计,正要大破了当前一营贼人,显威于两军阵前的。
届时正好折了日头正对的劣势,后方大军趁机掩攻,便是一场大胜,自己也是头功一件。
当然,黜龙军也不是傻子,尚师生看的清楚,两翼各军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