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力,实在惭愧。”
吴昭听了,愣愣道:“你是….?”
董昭忙道:“济阴董公仁。”
吴昭一想,便恍然道:“我记起来了,先生那时来过家中。”
她一脸不可思议,“我那时才十岁,这么多年过去,先生怎么还能认得我?”
董昭笑道:“女郎天生丽质,即使涂花了脸,又怎么能掩盖五官特征?”
吴昭这才醒觉,自己自从被救出来后,心请放松,常常忘了扮丑,倒是让董昭看出来了。
她有些惴惴不安,这董昭现在投靠袁绍之子,会不会泄露自己身份?
董昭似乎看出她的担心,忙道:“放心,我是先生弟子,岂会做出对先生女儿不利的事情!”
“如果女郎不想呆在这里,我在公子面前说话还是有些分量,我向公子请求,帮女郎返家如何?”
吴昭听了,叹道:“我哪里还有家。”
“父亲被杀,我又守寡,被娘家赶回来,雒阳家中遭匈奴洗劫,早已成了一片白地。”
“我乃不祥之人,天下之大,又能去何处?”
吴昭心想自己这样的人,是不是死了反而会更好?
董昭也是沉默半晌,说道:“也罢,女郎在袁公子处,也未见是坏事。”
吴昭好奇心起,“先生貌似对袁将军评价很高?”
董昭捋着胡须,想了想,才说道:“袁公子做事果决,看人很准,和其父大有不同。”
吴昭听了,好奇心起:“先生如何得知?”
董昭犹豫了一下,道:“女郎勿与旁人言,此子私下曾对我说,曹操日后必成气候,但会因他死很多人。”
“这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吴昭一愣:“曹孟德?”
“那不也是家父弟子?”
董昭点点头,神色凝重:“正是。”
吴昭糊涂起来,她对于冀兖之事,并不清楚,眼见董昭说话不清不楚,跟打哑谜一样,似乎在顾虑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