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赶忙躬身道:“见过军爷!军爷恕罪,实在是天色太暗……”
“不碍事,进去再说。”仇牛摆摆手,将令牌收起。
“军爷这边请。”
伙计说着,领着仇牛走进一间杂物房。
此刻,外面天色愈发黑了,伙计点上油灯。
借着昏黄的灯火,他这才发现仇牛满脸鲜血,看上去格外骇人。
方才在院子里,天色暗看不清,只当是污泥呢。
“军爷受伤了,俺去请大夫。”伙计作势便要出门。
仇牛一把拉住他,满不在乎道:“一点小伤,只是看着唬人,用不着节外生枝,稍后给俺寻些金疮药来就行。”
“那好罢。”
伙计顿住脚步,只得点头应道。
搬开角落的杂货,伙计在木地板上摸索了一阵,随即抓住一个拉扣,用力一拉。
下一刻,一打开木板被抬起,露出下方的暗道。
“军爷且先下去,俺稍后便送来吃食和金疮药。”
“好!”
仇牛点了点头,接过一盏油灯,顺着斜坡走下密室。
说是密室,实则就是一个更加宽阔的地窖。
还别说,相比起外面的寒冷,地窖中要暖和不少,如同一个温室。
地窖中,摆放着一副桌椅,外加几张床铺。
角落里堆放着几口木箱,仇牛走过去,打开木箱,入眼是漆黑的铁甲。
再打开另一个,则是各类兵器。
就在这时,上方传来一阵脚步声,仇牛面色一紧,顺手从木箱里抄起一把手刀。
下一刻,就见五人顺着斜坡陆续走下来。
当看清来人时,仇牛放下手中的刀。
“见过都头!”
五人齐齐抱拳道。
这五人与他的穿着一般无二,身上套着破烂的粗麻衣裳,脚下一双草鞋。
仇牛问道:“只伱们五个?”
“嗯!”
一名士兵点了点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