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方面我们对外声称这是尼斯人自己的研究,另一方面,圣殿也需要本土的魔导学成果来对抗维利塔斯商品的倾销……当然,这些既可以视为‘外因’,也可以是‘结果’,真正本质的原因是这样的……”
老人像是豁出去了般开始大倒苦水。
自法爷们用新历法取代过去的万年钟已经过去了773年。
这是诸国的科技树缓慢进步,而维利塔斯一飞冲天的773年。
很难想象在一开始,大家都是从同一起跑线上出发的。
甚至法师们因为人数劣势起步更晚。
彼时的信仰体系已经很稳固,国家、种族与宗教三位一体,彼此密不可分,除了内部的权力斗争,对外基本是一個声音。
即便如此,当时的信仰对立也不如今天这么严重。
所以,当维利塔斯人带着“开放交流”的理念与诸国友好沟通时,得到的反馈基本都是正面的。
于是借助魔网,各国间彼此交流不断。
但信仰是个强调边界的存在,而交流本身会冒犯、模糊、淡化边界。
比如一个信仰暗影的尼斯人和一个信仰圣光的卢库人在讨论「湮灭大地」和「奉献」究竟是不是同源时,双方只能,也必须各执己见。
他们不能友好地、含糊地将这件事带过去,必须确认自己守住了底线,而对方认可且尊重自己的信仰。
否则就是在质疑己方的神明。
这不可避免地带来了冲突。
这显然是法师乐于见到的。
因为他们清楚,这两者同源,而在忽略客观现实之后,他们根本做不到有效讨论。
正如法师们所想,线上交流没有使得更多的人达成一致,反而制造了更多的冲突。
于是每个国家,每种信仰都感受到了危机,从而产生了保守的内缩趋势。
各国纷纷停止了依赖魔网的直接交流,转为派遣交流团,或是借助维利塔斯人这样“中立阵营”的力量。
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