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傲慢!”
他是有多怕死,竟然包得这么严实?
“柯林斯?”
柯林斯:“他是安松·吉蒂勒,这位是格雷,我的朋友,多亏了他我才能从罗伊德手上逃离。”
尽管是诗社成员,理论上掌握着麦卡拉的一切信息。
在向着东南方向奔袭一段时间后,他渡过了渎灵河,灵魂出现在水银森林对应的位面。
听她这么一说,安德烈忽然想起了与父亲决斗的那家伙。
不说别的,就光那棵树——虽然本体被炸了,但是自身的实力还在。
赦罪之链在进入麦卡拉后就被海涅保护性屏蔽了,不然他怕元灵把这东西洗脑成只会说“你好”的乖宝宝。
他布置好了重重庇护后,拿出了一面看着颇有年头的铜镜。
而圣殿内部旗帜鲜明地分为吉蒂勒阵营和非吉蒂勒阵营。
他疑惑地打量着对方:“你为什么不用镜子进来?”
柯林斯眼里闪过一抹憎恨:“我所有的东西都被麦卡拉的吉蒂勒们带走了,包括镜子。我现在是用水银森林的一处长老祭坛进来的。在我抵达灰烬前线之前,只能这样了。”
我只是默许,不是赞同、支持。
他发现自己确实对那里了解的很少。
安德烈:“如果你从头到尾都没有介入,那么到时候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同时也是出于这个原因,希娅拉也没能前往里世界观摩,只是旧地重游了一番。
那么问题来了,他们为什么会紧张?
安德烈脑海中浮现了被当成灯泡使唤的奇鲁蒙特,楼尔顿那棵漆黑、巨大、坚硬的祖木之躯。
同一时间,圣西廷的吉蒂勒庄园。
这种人……简单?
“是的,简单。”希娅拉:“他的逻辑很简单,以善意揣测所有人,可一旦发现有人想干他,他一定会加倍干回去。”
“你……”
从罗伊德·手上逃离?
希娅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