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今晚,三坨散发着尿骚味的麻布团子鬼鬼祟祟地穿梭在营帐间。
聆听着周围仿佛打雷般的鼾声,三人感觉一阵安逸。
偶尔有独自巡逻的猎犬,居然真的像夏老师说得那样坐在地上乖巧地伸出手吐着舌头。
萨总:“这也太简单了吧?”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捉羊就感觉到了危机!
前方的道路尽头,空气一阵蠕动。
随后一个贼眉鼠眼、背后还长着一根细长尾巴的赞罗人现身了。
他疑惑地朝这边走来,边走边从背后掏出了手弩。
卫殿鸢:“你这嘴是真能耐呀。”
萨总:“咋办,这也不能赖我呀。”
捉羊:“还能咋办,碰到我们只能算他倒霉了呀。”
于是卫殿鸢揭起破布的一角,束缚戒指释放出了一道限制的光束。
赞罗人哨兵反应已经很快了,却还是被缠住了半边身体。
就在他想要张嘴疾呼时,一根无声矢疾射过来。
正中眉心。
他圆瞪着双眼倒在了地上。
这时萨总拍马赶来,飞快地折断箭杆并替对方“包扎”了伤口。
等他把尸体搬到墙角,除了空气中残留的一丝血腥味,现场什么都没剩下。
五分钟后。
在下一个路口前,卫殿鸢语气复杂道:“前面有哥俩好像正在……”
捉羊:“正在干吗?”
卫殿鸢:“是。”
捉羊:“……啊?”
萨总:“你们这是什么加密通话,干就完了!”
他探出脑袋看了一眼,迅速缩了回来。
“算了算了,绕路吧,这特么怎么动手?”
捉羊:“算我们倒霉。”
接下来,又经历了几次“算他倒霉”之后……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用感知指引方向的卫殿鸢将三人带上了一条途经军械库的路。
这里灯火通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