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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是觉得直接坐在地上硌屁股。”
“……”
庆缜这句话很无语,但是还是让月灵犀有些心安的感觉,庆缜还是原来那个庆缜,本质上并没有改变。
“对了,今日之事本不算什么,也不至于让乐执令专门为此来道歉!”庆缜说道:“毕竟,从乐执令的角度来讲,乐,就是简单君子六艺之一,众执令儒生听吾弹奏算不了什么。”
“是师尊偏执了。”庆缜淡淡道。
“从礼执令的角度来讲,确实是我们太过唐突了。”月灵犀现在也觉得那样看庆缜弹琴,很是不礼貌,太史侯与庆缜生气也是正常的。
事实上,太史侯是真生气了,他的宝贝徒弟自己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竟让那帮人戏耍。
庆缜却并不生气,因为没有必要。
“哈,那乐执令还有其他事情要问吗?”庆缜说道。
“并无,只是有些担忧你。”月灵犀说道。
“担忧吾沉浸于过去无法自拔而走火入魔吗?”庆缜说道。
“确有此忧!”月灵犀道。
“既已走过,于吾而言,便没有什么。”
在月灵犀压讶异的目光中,庆缜将自己的过往娓娓道来,至于是否有所隐瞒,自是不可言说,这是一个人的前半生,怎么可能事无巨细的全部说出呢!
“那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啊!”月灵犀对废土之上的人们心存悲悯。
而偏偏在这个时候,庆缜问道:“老师你呢!加入学海无涯之前,你在做什么。”
“吾自小就事义父照顾长大,也是随着义父一起加入的学海无涯。”
此时的月灵犀已经和庆缜一样坐在了地上,二人就像闲聊一下很是放松。
只不过从一开始的庆缜讲述,变成了庆缜一句一句的问月灵犀。
“月老师就没问过射执令,自己亲生父母的情况吗?”
直到庆缜问出这句话,月灵犀顿住了。
“记得少时曾问过义父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