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吾不想练,就和父亲说不练了,想像大哥一样出去玩,父亲却告诉吾大哥就像野草,无论怎样都能生存,而吾至少要有一门手艺才能活,哪怕是卖艺也好。”
说道卖艺两个字的时候,庆缜咬的特别重,却没看东方羿,却是看向了月灵犀。
莫名的竟然氛围有些剑拔弩张了。
“庆缜贤侄言重了,现下你已今非昔比,弹琴已是雅致,不是求生手段了,又何必介怀。”东方羿道。
庆缜又弹出几个音节,随后起身说道:“两位学弟,劳烦将这架钢琴抬到吾的居所去。”
“吾很喜欢这个礼物,多谢央森老师和司徒老师了。”
“东方老师可能是误会了,吾刚刚只是在感叹家父去世的早,未能亲眼见到吾的辉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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