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哪里，都是率先考虑自己。”
“你到处说我妈妈是嫌弃你穷才跑了，但事实，却是你把她活活打死了！”
“想必她躺在无名的孤坟里，也会想起你的吧，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梦到她呢？”
沈昭昭如同沈默肚子里的蛔虫，将沈默所有不堪的事情都挖了出来。
他神色慌张，冷汗直流，成为了众矢之的。
“怪不得女儿不愿意认他，要是我我也不愿意。”
“简直不是人，毒死父亲，打死老婆，虐待女儿！畜生！”
……
矛头一瞬间转向了沈默，他恐惧的盯着沈昭昭，仿佛看见了她妈妈。
“不是我……不是我！”
沈默忽然浑身瘫软，跌坐在地，神智失常一般自言自语。
沈昭昭犹如厉鬼一般，露出冰冷的笑，看向了沈燕燕。
沈燕燕浑身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
“姐姐，你知道你的脸为什么没整好么？”
沈燕燕瞪大了双眼，盯着她的嘴唇。
沈昭昭笑道：“因为那是你妈妈的好闺蜜开的私人美容医院，你妈妈为了那五千块钱的人头费，硬是介绍你去那个医院。”
“可那个医院连营业执照都没办下来。”
沈燕燕不可置信的看向赖小美，颤颤道：“妈，她说的是真的么？”
赖小美摇头，嘴唇发白，对着沈昭昭吼道：“你别胡说，休想挑拨我们母女关系！”
沈昭昭笑了笑，拿出手机，打开了录音。
只听录音里传出来的，正是赖小美的声音：
“什么？营业执照还没下来？那能不能做手术啊？”
“哎呀你放心，当然可以了，我们都是老熟人了，给的内部优惠价，只要你不说出去，谁知道呢！”
“好好好，那你赶紧把五千块钱介绍费转给我！”
……
赖小美顿时麻了，她居然偷偷录了音！
沈燕燕哭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