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等合适的时候,我给他通个气儿?”何雨柱笑道。
棒梗点了点头。
……
翌日大早晨。
阎埠贵和三大妈来到了中院西厢房。
“棒梗,我老阎家的房子,2500元卖给你了,我和老伴儿变成了伤心人,也该离开这南锣鼓巷95号了。”
“走好。”棒梗想说的就是这么两个字。
“嘿,你这孩子,我们只是搬家,又不是人不在了。棒梗,你也真够神的,你哪来这么多钱?
就算把一大爷一个月99元的工资给你,你要赚2500元,都需要三年,这还不考虑吃喝和生活开销。可你初中才毕业,还没有参加工作,就有了这么多钱?”
阎埠贵很不甘心。
准备卖房搬家,但还是很想弄清楚棒梗的秘密。
棒梗微笑看着阎埠贵和三大妈。
“我有靠山,我的靠山通知轧钢厂李怀德,借钱给我。”
“借钱?不是你自己的钱?”
“我哪有这么多钱,如果三大爷您觉得借来的钱不好使,那我就不买了。”棒梗道。
“好使,借来的也是钱。”
阎埠贵和三大妈走了出去。
阎埠贵嘴里嘀咕:“南锣鼓巷95号变成了伤心地,待不下去了。”
东厢房门口站着的易忠海和一大妈听到了,心里掀起了波澜。
“老易,你看阎老西都要卖房走人了,咱们呢?就你以前做过的事,棒梗能饶过你?你还指望傻柱给咱们养老,可如今傻柱和秦淮茹一条心,秦淮茹听棒梗的。”
“我门牙都少了两颗,喝尿了,也吐血了,棒梗还能把我怎么着?我不卖房,也不搬家,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这院子里。至于谁来给咱们养老,我现在已经不考虑这个问题了。”
易忠海的表情,看似在忏悔过去。
心里想的却是,也许两年内,就能看到棒梗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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