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秋风萧瑟。
前院西厢房传来阎埠贵的哭声。
他被校方要求扫厕所,又脏又累不说,工资也降到了原来的一半。
看着哭成带水苦瓜的阎埠贵,三大妈叹息道:“老阎,你说咱们家,算计了这么多年,最后把自己算计了。老二打死了老三,老二被逮捕面临审判,现在你又歇菜了。”
阎埠贵家里还有个女儿,名字叫阎解娣。
她也是一脸的凄苦:“爸,高校长不是很器重你吗?每个春节,他都拿着红纸过来让你写春联,尤其喜欢你写的福字。
您给高文斗写了那么多福字,最后这福气没落到您头上。您是真正的知识分子,扫厕所成什么了?”
阎埠贵擦了一把眼泪:“这就不是高校长的事儿,虽然说他用冠冕堂皇的话批了我,但是整我的人不是他,而是棒梗。”
阎解娣气坏了。
“又是棒梗,秦寡妇家小畜生,我恨不得一屁股坐死了他……”
“解娣,气归气,但是见了中院那家人,话可不能乱说。秦淮茹二婚嫁给了傻柱,她已经不是寡妇了。”
三大妈说着,“最近我把很多事看得更透彻了,自家发生了悲剧,最应该反省的就是自己。
假如解放和解矿能有亲兄弟的情谊,不管在棒梗家里看到了什么,不管棒梗怎么挑拨,他们都不可能一个打死了另一个。
就为了一点利益,亲兄弟就下了这等狠手,咱不是帝王家,就是寻常老百姓,兄弟间有什么好争的?”
阎埠贵和阎解娣只能听着。
至于阎解成和于莉,今晚就没露面。
在这两位看来,阎解放和阎解矿出了事,这不算多么坏的事,因为将来分家产的人少了。
阎解娣愤懑道:“妈,你别打岔,说的不是我那两个可怜的哥哥,说的是我爸不能上讲台,不能当班主任,跑去扫厕所的事。工资给降了一半,之后我爸赚的那点钱,够养家吗?”
三大妈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