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这日子过的,你每天装着钱悠哉,我在家里就跟个闷葫芦罐儿似的!”
秦京茹捂着脸哭起来。
棒梗撇撇嘴。
发现哭泣的小姨那么怯懦,屁股蛋子欠一脚。
许大茂已然冒出了一头冷汗:“棒梗,你带着小当、槐花回家。”
“不买细粮票、肉票和布票了?不想吃肉馅饺子,不想做衣服?”
“棒梗,你还有完没完?”
“许大茂,当初,如果不是你给轧钢厂李怀德兜里装了一条小黄鱼,他也不会提拔你。
后来你风光了一段时间,可你就连一件人事儿都没干。你啊,离死不远了!”
棒梗抖搂出来的事,几乎要将许大茂原地摧毁。
同时受牵连的,还有红星轧钢厂副厂长,某部门主任李怀德。
“棒梗,你这都是听谁说的?”
许大茂甚至不敢否认,就想弄清楚消息来源。
“我亲眼看到的。”
“你小子放屁,你怎么会看到?你才多大点儿,你也没在场啊。”
“许大茂,你这么说话,就像是在交代问题。我还真看到了,当时你就把小黄鱼放入了李怀德中山装上方左侧的口袋。”
棒梗说的一点都不差。
许大茂也开始相信,棒梗就是看到了。
棒梗带着小当、槐花走了出去。
许大茂整个人都不好了,面如死灰。
“怎么办,怎么办……”
许大茂不停的重复,不停的扇自己耳光。
一旁的秦京茹吓得不轻:“许大茂,你到底怎么了,这日子还能过吗?”
“能不能过,得问你堂姐。就现在,也只有秦淮茹说话,棒梗才有可能听。一大爷和傻柱都不好使。”
“也就是说,你真有很多小黄鱼,你曾经用小黄鱼行贿李怀德?”
“我的傻媳妇,小黄鱼那可是金条,怎么可能有很多?也就那么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