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
缓缓走来。
脸上写满玩世不恭的张扬。
周立顿时兴奋起来，赶紧把矛头指向张凡。
“就是他就是他！”
“他就是张凡，天资最高的人。”
“你杀他就对了！”
亡灵眼神顿时一亮。
其余的弟子，对视一眼。
他们信了周立的话：亡灵是张凡放出来的。
所以此刻，站在周立这边。
“没错，这就是张凡。”
“天师府天资最高的人。”
“绝对的天才！”
张凡错愕片刻。
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怎么都在夸自己？
他行了一个绅士礼。
“没想到啊没想到。”
“我张凡竟声名远扬。”
“多谢各位夸奖，祝你们子孙满堂，永垂不朽。”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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