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第十六步兵团开出了慕尼黑,前往离慕尼黑60公里的勒希菲尔德兵营。阿道夫和弗兰兹背着行军背包,艰难的步行了11个小时。昏暗的天空开始下起滂沱的大雨,道路十分泥泞。
“这该死的天气!弗兰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糟糕透了!我的全身已经湿透了!”
“我也是!今晚根本就不能安稳睡觉了!”
两人一边抱怨一边跟随部队行军,一直到下午才到附近的马房驻扎休息。次日,他们又急行军了13个小时,由于寒冷的天气以及在野外的驻扎地,几乎所有的士兵的精神状态都十分低迷。
当他们到达目的地时,时间已经是星期一的下午了。在兵营的头五天是所有人最艰苦的时刻,冗长的训练时间和每晚的急行军训练让士兵们累的要死,随时都可能倒地。
为了配合训练,第十六步兵团与另外一个步兵团合并成了一个旅,参与所有的军事行动。
在10月20日,所有训练完成的士兵被装上火车,于当晚开赴前前线。
看着坐在车厢对面的弗兰兹,阿道夫兴奋的说道:“弗兰兹!我太激动了!我真希望今晚就能直接开赴英国!”
但与阿道夫激动的心情完全相反的弗兰兹,此时他紧闭双眼,嘴里默默念叨佛经,祈求佛祖保佑他平安归来,
但当火车开动时,一位,旅部的一位名叫弗里兹·魏德曼的副官来到了他们的车厢,看着不远处的副官,阿道夫百感交集,刚刚激动的心情瞬间安静下来。
“你怎么了?阿道夫?”察觉到阿道夫情绪上的突然转变,弗兰兹轻声地问道。
“弗兰兹!我们团的团长已经多年不在役了,团里各连都是由后备役军官指挥!你瞧!我们现在开赴前线作战,头上只有油布帽,就像1812年—1813年解放战争时期的志愿兵一样!就连团里的机枪都十分稀缺,而训练又很马虎……”
弗兰兹早就注意到了这些事情,这就是他担心的原因,他认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