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叔......我......”
朱权哀叹一声道:“高煦,你可知造反是杀头的大罪!没有后路可言的!”
“本王虽然也对朝廷削藩不满,可从未想过造反这种事啊!”
朱高煦听朱权这么说,便如同霜打的茄子般蔫了。
“十七叔,是侄儿说错话了。”
朱权安慰道:“无妨,咱们一家人关起门来的话别人也不知道,明早起来后十七叔便会忘了你今晚所说的话。”
就在朱高煦想放弃时。
脑中突然想起一个事。
顿时,眼中发亮。
“十七叔,侄儿斗胆想再说一句。”
“说吧。”
朱高煦嘴角微微上扬道:“十七叔,在侄儿看来,十七叔如今已经造反!”
“高煦,此话怎可乱说!我好心救你兄弟三人!”
朱权从位置上起身,锦袍一甩冷哼道:“难道你执意要把本王拖下水吗!”
朱高煦连忙跪下说道:“侄儿不敢!只是为十七叔忧虑!”
“忧虑?何事可忧虑?”
“十七叔难道忘了?朝廷当今是全力对付我父王,我兄弟三人本就是进京当人质的,如今十七叔出手劫下我们,若是事迹败露定会当成反贼!”
朱权脸色一怒,指着朱高煦道:“你!你是在威胁本王?”
“侄儿不敢!”
朱高煦道:“侄儿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即便没有此事,朝廷处理我父王后下一个肯定会轮到十七叔的!”
“大明所有的塞王里,只有十七叔与父王实力最强,更别说十七叔此次荡灭朵颜三部,名声定会更盛!朝廷绝不会容忍的!”
朱权听完朱高煦这一番话后,面露沉思。
不断来回踱步。
朱高煦见朱权这般,心中一喜继续道:“十七叔!侄儿这是真的在为十七叔考虑啊!”
朱权来到窗边,仰头看着天上的明月哀叹道:“本王何尝不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