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叫我说什么?”
“叫你说怎么把两只白条鸡和小半袋大米,从食堂仓库给了棒梗的!”
“对,对,我是怎么给了棒梗的?”
丁科长见何雨柱说话磨磨叽叽的,也没耐心等。
反正自己打他还没打过瘾,就狠狠打了他耳朵一下。
傻柱喊着说:
“哎呀,疼,疼,别打了,我说,说!”
丁科长哪里肯听他的:
“你说怎么支支吾吾的?想耍老子吗?”
说着又举起筷子狠狠敲向傻柱的耳朵。
“哎呀!哎呀!”
傻柱疼得撕心裂肺地叫唤。
丁科长也不理他,照样一筷子一筷子地打。
傻柱一只手被铐在光板床的栏杆上,动又不能动,躲又躲不了,大喊着说:
“别打了,我说,我真说!”
丁科长又狠狠打了傻柱的耳朵两下,才停下:
“混蛋,说吧!”
傻柱说:
“丁科长,我是从门岗给的棒梗,给了棒梗后,棒梗就背着回家了。”
丁科长听傻柱这么说,又举起筷子打了起来:
“看来你是不打算交代了!”
丁科长的筷子一下一下,雨点般落向了傻柱的耳朵。
打得傻柱的耳朵都红肿了。
傻柱再也不能听秦淮茹的话了,这样自己的耳朵非被打坏不可!
傻柱喊着:
“丁科长,我跟你说实话,我真不知道棒梗是怎么偷的啊!”
丁科长这回放下了手里的筷子,说:
“还算你老实!”
丁科长说:
“其实,棒梗是怎么进的食堂仓库。”
“怎么往外扔的白条鸡和大米,又怎么背回家,我们知道得一清二楚!”
“那你还问我!”
傻柱委屈地看着丁科长。
这时,丁科长又举起了筷子说:
“还不老实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