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就不能提傻柱,一提傻柱,就恨得牙根痒痒。
这傻柱不止一次说娄晓娥不能下蛋了。
在全院大会上,他还这么说。
娄晓娥气愤地跟许大茂说:
“上次开全院大会,明明是他指使棒梗、小当和槐花去给咱拜年的。”
“教棒梗他们,不给一块钱就不起。”
“他不承认不说,还骂我们是绝户!”
“骂我们绝户还不算,还叫我们回家去踩蛋,你说这混蛋有多可恨!”
我骂他说:
“你混蛋!”
他还羞辱我,说:
“别蛋蛋了,你能下蛋吗?”
“真气死我了!”
许大茂想了想,觉得娄晓娥说得挺在理,就说:
“是,这媒人咱不能当!”
娄晓娥还气不过,说:
“他傻柱不是骂我们绝户吗?我也叫他绝户!”
许大茂听娄晓娥这么说,心里很高兴。
傻柱求我时喊我爷爷,可当初,他把我捆在椅子上,不是也叫我喊过他爷爷吗?
这算两清了,谁也不欠谁了。
不过。
他还欠我们家娥子的,谁叫他骂我们家娥子不能下蛋了!
娄晓娥骂了傻柱一通,觉得还不消气。
那傻柱还有更可恨的。
就是对我娄晓娥的出身太敏感,张口闭口就说我是个资本家的女儿。
说我是被打倒的对象!
资本家怎么了?我爸不是把厂子交给国家了吗?
养活着这么大一厂子人,按说我爸应当是国家的功臣才是!
想起了自己的家庭出身。
娄晓娥想跟许大茂商量一下,万一我爸的资本家出身牵连到许大茂怎么办?
可看一眼许大茂,许大茂早呼呼睡去了。
自从在包子铺,许大茂答应给傻柱去说媒,傻柱就一天天地等。
过了初五厂里就开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