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他就不理你了。
一个破算命的,有啥了不起!
娄晓娥躺在床上,想东想西的,想一阵儿不觉就哭一会儿。
哭一儿她就骂许大茂。
可许大茂好像知道什么似的,早早就躲了出去。
什么遛弯去了?
明明是出去躲了嘛!
幸好他出去了,要是在家,我非跟他大吵一架不可!
看你妈那脸,过年去你们家吃顿饭,一张嘴就酸了甜了的给话听。
几年了?
年年都是这个样,好像没怀上孩子怨我似的。
你许大茂心倒大,跟没事人一样。
好像你妈说的不是你媳妇,你个没心没肺的主!
娄晓娥想骂人。
想骂许大茂,可她现在连许大茂的人都摸不到。
许大茂在厨房做着饭,心想,看样子这娄晓娥一个人在家生气不小。
得亏自己出去了,不然,在家又是一回不痛快!
还好。
今天买了烤鸭回来,还能糊弄一下她。
他想起了秦淮茹。
此时,他觉得秦淮茹很温和,很善解人意。
不像娄晓娥,动不动就耍大小姐脾气!
可秦淮茹再好,她也是个寡妇,代替不了娄晓娥。
他突然又想起了傻柱。
傻柱那鳖不是想跟秦淮茹好吗?
孙子,想想你说我绝户我就来气,我先整绿了你的头再说。
秦淮茹跟我都那样了,你个傻蛋就慢慢等着娶她吧!
锅上馏的馒头好了。
锅里的玉米面糊糊也熬得粘粘的。
许大茂又调了个醋熘白菜,端着馒头和菜进了屋。
又盛了两碗玉米面糊糊,说:
“娥子,我们吃饭吧?”
娄晓娥见许大茂忙前忙外的,又买了烤鸭,心里一下就想开了。
不管怎么说,这许大茂人还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