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我知道你这些天心里不痛快,过来看看你!”
傻柱听老太太这么说,心里就有些酸酸的,还是聋老太理解我。
聋老太说:
“我说傻柱啊,不是我老太说你,你是怎么了?连那许大茂都打不过!”
“过去你不是打得他在院里乱跑吗?”
傻柱叹了口气说:
“老太太,不是我傻柱怂包,而是那许大茂学了功夫啊!”
“现在,这孙子,我还真不好对付了!”
聋老太生气地说:
“就算许大茂学了功夫,那算一回,咱不提了。”
“你咋还叫阎埠贵也埋汰啊?”
“傻柱你听听,他阎埠贵在院里喊得多难听!”
“傻柱是个偷鸡贼!他不但偷许大茂家的鸡,还偷我家的车轱辘!就差开全院大会了!”
傻柱听聋老太这么说,脸上跟有个火炭子一样烫。
他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甚至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傻柱“咕噜”喝了一口酒,把酒杯往桌上一墩,“呜呜”哭了起来。
“傻柱,你怎么说着说着就哭啊?”
“是我老太太说的你狠了吗?”
傻柱觉得心里很委屈,也很窝囊。
他狠狠喝了一口酒,哽咽着说:
“老太太,你叫我傻柱可怎么说啊?有些话,我只能憋着不能说!”
“孙子,有啥话跟老太太说,千万别憋着!”
“老太太啊,你说有些话我要是说了,我是个大老爷们,扛不住事儿,你说我要是不说吧,我心里又觉得很憋屈。”
傻柱看看聋老太,使劲叹了一口气。
“聋老太,我这话今天可就跟你说了啊!”
“孙子,你说吧,老太太听着呢!”
傻柱说:
“许大茂说我是个偷鸡贼,我认了。全院人都说我是个偷鸡贼,我也认了。可你说我认了我就真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