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是个事儿,便心疼地上来抱住了荧的一条胳膊劝道:“白榆!白榆!消消气!消消气!就像荧说的,你自己也会疼的啦!”
白榆这才罢手,哼道:“叫你口无遮拦,现在知道疼……嘶……还真有点疼!”
看着他一副嘴角直抽抽的模样,派蒙果断松开手,在半空中把自己团成一个球,脑袋埋进怀里嗤嗤直笑。
拿回了身体的完整权限,荧小心翼翼地揉着自己腮帮子,悲愤欲绝。
她想骂人,但不敢。
别说不敢了,连在心里想一想都不行,因为那个混蛋会『听』到!
偏偏那家伙意识又在自己身体内,任何企图伤害到他的行为都会同步作用在自己身上,荧又犯不着为这种事儿去和白榆同归于尽。
最后她只能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得,生无可恋地一屁股坐在风起地的草地上,没好气地对旁边的温迪说道:“喂!温迪,你找那家伙有什么事儿?有事快说!说完让他走!”
温迪迷迷糊糊看到现在,总算是理清了由头。
“所以,荧,那位……嗯,先生?他的意识是在你的身体里对吗?”
“不然呢?”
荧翻了个白眼。
“难不成我还有疯起来连自己都打的兴趣?”
说到这个她就来气!
可恶!
白想那个家伙了!
她脑子绝对是被门板夹了,才会在这几天时不时想他!
『谁让你说我是老爷爷的,我自认还算是个美少年才对。』
“我又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啊魂淡——啊温迪,我不是在和你说话。”
荧没忍住脱口而出,话到一半才发现温迪居然被自己吓得一蹦老远,赶紧补了一句。
这话倒是提醒白榆了。
荧也好,贝尔法斯特也好,她们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来着。
“行吧,看这样子,目前这情况我也不太好和这位先生交流了。那么这样,旅行者,你有什么想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