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叫张弛有度!真要和景元老头一样,我迟早得比他先堕入萌嘤身去!”
“嗯嗯!没错没错!”
旁边一只直接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左手拿着一串糖葫芦右手拿着一串烤串儿的衔药龙女小姐不住点头,肉乎乎的小脸上,糖渍和油渍沾得到处都是。
“那个叫魔阴身,什么萌嘤身啊?”
牌桌对面将浅棕色长发扎成两个低马尾的少女闻言翻了个娇俏的白眼,翠绿色的眼眸中带着浓浓的鄙夷:
“而且你这分明是翘班嘛!”
“哈!?”白榆瞪大眼睛,“太卜司第一翘班王居然说我翘班?雀雀儿,你猜猜今天你什么时候会被阿符给抓回去?”
“还有,我胡了,给钱!”
莫说青雀,另外两个经常和白榆打牌的牌友也面露苦色。
当中一人叹道:“我的少将军大人欸,我们都输光了!您的俸禄应该也不差这点吧?行行好,别老逮着我们几个薅呗?”
唯有青雀咬牙切齿,对自己的牌运极其不满意。
当然,她同样不满意『雀雀儿』这个称呼——虽然忘记是什么时候在哪儿看的了,但青雀依稀记得,貌似一本记录上古年间联盟还未踏入星海时民间俗事的古籍有言,这雀雀儿的说法,在古国时代某个地区性方言中,应该是指某不可描述的东西才对。
然而,纠正了无数次,面前这位少将军大人依旧不改称呼,最后青雀索性直接选择开摆。
说回牌运——
想她发现并改进了这帝垣琼玉牌,让其风靡仙舟至今,什么时候输得这么惨过?
可自从认识这位少将军,和他开始打牌后,青雀是见一次输一次!
“再来!都别走!今天不赢你一局我决不罢休!”
“你还有钱?”白榆斜着眼睛睇向青雀,“别又跟上次一样,把裤衩子都输给我。”
另外两位牌友顿时来了精神,其中一位狐人更是竖起了自己头顶的两只耳朵:“细嗦裤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