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咬着最后一杯已经半空了的杯子边缘,低着头轻轻点了点,不敢反驳。
“这才乖嘛。”刘程又摸了摸痕的头。
“还有你这名字啊,该改改了,这么喜欢白色的话,以后我叫你小白好了。”打趣完,刘程笑着退后一步。
“再见了,小白。”
“对了,抹消他们对我的真实样貌的记忆吧。什么?每人两百。”
“啧,亏大了......。”
不知道那家伙在和谁说话的声音淡去。
......
霎那间,草地,桌子和那个有那么些可恶的身影终于消失。
树林中只剩不远处的白腾和痕此时还坐着的椅子以及她手里的绳环和还捧着的空杯,因为达到了幻具的强度吧,这个人对自己的幻力这么乱用的吗?
而杯子里的冰块和里面剩余的半杯可乐消失无踪。
地面上是没有带走的硬盘。
委屈却瞬间涌上了她的心头,走就走,干嘛还带着她想要慰以心灵的最后半杯饮料。
“那个,痕,你还好吗?”白腾急忙想要上前。
转眼间却扑了个空,黑色涌现带走了她的人以及椅子和杯子。
......
官方的体检场馆,已经恢复了运作,除了增加了许多安保人员之外,似乎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场馆的一个房间内。
穿着安保服的郑天一脸严肃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
“你说那个神秘人在之后又去把你救了下来?有证据吗?”
“证据?能活下来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刘程一脸无语的看着他。
“谁知道你有没有和罪犯互通,而且那个神秘人也有可能是其它罪犯,谁知道你会不会和其中一方互通。”
“你现在需要的是证明自己,说出实话,拿出证据。”
刘程一手拍额,仰头望天,“天啊,这样下去只能是死胡同啊。”
“我觉得要不换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