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办法。
你们除了期待白如雪能捷足先登，找到死神卷轴。
否则这场天亮前的决战，都早已注定。”杨玉环吐了口血沫子，她必须让沈炼明白：“一旦让地火组织抢先，白如雪就是把整个新城掘地三尺，都找不到死神卷轴的。
沈炼，绝望吗？
你终究是被污染过的。
你会以各种残忍的方式，无端惨死。
嗯，一定是这样。”
“你废话，还真是多啊？”沈炼气的走过去，掰开杨玉环的嘴：“我让你嘴硬。”
说话间，一拳头砸进杨玉环的嘴巴。
杨玉环哇的一声，整个口腔里，被沈炼的拳头狠狠砸进去。
牙齿，全碎。
哇——
杨玉环吐着血，睁大眼睛，胸口挺起。
是痛；
是疼；
是惨叫，是哀嚎，是不要……
张妍赶紧拿毛巾给沈炼擦擦：“她是不会说的，想想别的办法吧。”
“还能有什么办法，已经逼到极限了。”沈炼一边擦手，一边气呼呼看着杨玉环：“不过我总觉得，哪里算错了。
从张楚莹，忽悠我帮忙化学实验开始。
她们就已经在做局了。
如果的确是通过我，将死神卷轴，以情书的方式传递出去的话？”
“所以呀，黄飞虎，白长官，都已经参与了天亮前的决战。”张妍握了握拳头：“我们已经，占据主导权了。
一定可以赢哒！”
“是吗？”沈炼洗完手，坐下喝口茶，眼皮却跳动的厉害：“可我并不觉得，杨玉环像是能承受严刑拷打的人，按理说，她早应该说了。”
“可她就是嘴硬，你说气人不。”张妍给沈炼吃开心丸，慢慢来，一定可以的。
“也许吧！”也不知道为什么，沈炼心里慌的一批。
说不出为什么。
总觉得，自己漏算了哪里。
如果整件事的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