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头。
“混账!你怎敢如此蔑视朝廷?是觉得吾等法度不够严厉吗?!”
李徵庸大怒,直拍桌案。
“哈哈哈哈,你这鞑清走狗,还敢在这里与我提法度?!”
陆皓东仰天大笑,异常豪迈。
尤其是他身上的血迹和伤痕,更是让他看起来气势无双。
他轻蔑瞥着李徵庸,缓缓开口:
“尔等鞑清之法度,从来都是加之于受苦受难的百姓身上,与其说是国家法度,不如说是从百姓身上榨取油水的工具!”
“今日吾等革命党人,虽然未能成功举起义旗,受到拘捕,但一我可杀,而继我而起者不可尽杀!”
“从此往后,华夏国土,将会再有无数个陆皓东别亲离子,或在山川,或在池泽,或在林坳,共同反抗尔之鞑清!”
“吾言尽矣,请速行刑!”
陆皓东当庭傲立,宛然若神人。
这是一种信仰,坚信自己绝不孤独,一个陆皓东倒下了,天下间还会有更多个陆皓东站起来,前赴后继。
直到那个梦寐以求的盛世出现!
“好……你很好!”
李徵庸咬牙切齿。
清廷已经给他下了死命令,必须让陆皓东招供,否则将把他革职。
此时见陆皓东死不松口,他气急败坏,担心自己的乌纱帽不保,于是命令周遭侍从道:
“上刑!给他上刑!”
侍从得令,对陆皓东使用极刑。
“哈哈哈哈哈……”
这一刻,陆皓东又笑了。
他对于这些没有信仰、没有理想,只知道使用暴力的清廷走狗,投去鄙夷的目光。
此等人活着,如同行尸走肉,给人当作鹰犬,又有什么意义?!
紧接着。
陆皓东被斧钺梃杖,他仍然坚贞不屈,豪气不减。
又遭受刀刃之刑。
他的手脚被钉上竹钉,牙齿也被一颗颗凿落,浑身上下被拷打得血肉